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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简文冷笑了一声,无所畏惧地说:“就不背。”

气得杨醒差点让他就近挂骨科的号。

出院后,黎央右胳膊上多了个支架,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顶多拿筷子不方便。

谢简文与他的态度截然不同,又自责又心疼,连之前稍微还有的欲盖弥彰的掩饰都没再顾上了,恨不得事事都亲自给黎央安排好,不让他劳动半点。

好在他的行为虽然不同寻常,但借着黎央肩膀上的伤,一切过分亲昵的举动都有了正当的理由,被很好地掩饰了下去。

对一个受伤的人,扶扶他,抱一抱,搂一搂,衣食住行亲力亲为——当然都没什么,都可以理解成对伤者的体贴入微。

黎央自以为能明白谢简文的心情,如果刻意拒绝,恐怕只会加深他的内疚,所以也没怎么拦着谢简文的种种行动。

谢简文也的确是尽最大可能把一切都料理好,尽管他的本意和黎央以为的不那么一致。

他父母由于职业原因住在国外,工作繁忙,一般不怎么回国。本来他打算元旦的时候和严景洛去国外见他们的。

但是为了和黎央待在家里,谢简文几天前就跟严景洛说了,今年跨年暂时不去陪爸妈了,过几个月补上,让他哥自己去。

严景洛当时没说话,谢简文就以为他是默认了。

12月30日那天早上,谢简文刚做完早饭,正往餐厅端。

他摆好最后一道小米南瓜粥,打算跟黎央商量商量跨年夜的安排,因为他很久之前接了个晚会直播,恐怕一整个白天没法在家。

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开密码的声音。

这个锁的密码不少人知道,但是这么大清早就有访客,实在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