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开了几句玩笑,就把焦点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自己成为话题的中心。
接下来的整个晚上,他都没再从谢简文身边离开。
如果有人过来,他就先观察谢简文的反应。如果谢简文有表现出不耐的情绪,他就马上插话,替他摆脱不想搭理的人。
谢简文既然从来没参与过这种场合,就不知道这种时候,四处交际才是聚会的意义,自然更没有发现黎央整场都和自己在一块有什么不对。
但是黎央不划拳之后,他确实觉得刚开始那种不适应的感觉慢慢散去。
有黎央在旁边跟他说话,过来搭讪的人找不到插话的空隙,也只能望人兴叹。待到后半段时,谢简文甚至觉得,这种聚会似乎没有他印象中那么可抵触。
杀青宴结束时已经是半夜了。
据杨醒汇报,猫猫狗狗已经回家。两个人就直接回了谢简文的房子里。
到达后,时间已经太晚,又都喝了不少酒,俩人也没什么精神再说话,随便互道了句晚安,就各自回房间洗漱休息。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一斤跳到黎央床上,拨开被子,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中了他的胸口。
黎央在一阵窒息中被迫醒来,大脑还没缓冲完成。
他一睁眼看见白猫的大脸,困意未消,迷迷糊糊里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摸到真实的毛绒触感后,诚心地忏悔了一番——
昨天晚上怎么就忘了锁门?
看人睁眼,一斤马上开始喵喵叫,四爪并用地扒拉他。
黎央凭着这些日子的相处,解读出了——它是在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