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玉看着这个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甚至可以说丑陋的黑乎乎条状东西,当个宝贝似的爱不释手,心里寻思着,这应该是圣主的什么传家之宝吧?或者是历代传给圣主夫人的定情之物?
越想越有可能,一时间想得太多,之脑洞开得太大,使得点心都做得咸了,因为把盐当成了糖。
自从送了项链以后,圣主这几日以来对罗溪玉越加的依赖,无事时,便愿意搂着他,然后静静的嗅着她发间的馨香,以往罗溪玉话多时,圣主时常会拿眼瞪她,让她适可而止。
可是如今却只是静静的听着,无论她说什么,说多少,他不仅不瞪她,还听得入神。
这实在有些反常了,吓得罗溪玉忙找来葛老,生怕圣主体内的胎毒有异变。
这一日,罗溪玉给他洗了头当,按摩完关头皮穴道后,给他挽起来,圣主突然开口:“溪玉……”
以前他从来不叫她名字的,自从天险之时,时不时的就会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蹦出来,最近尤其频繁,特别是欢爱的时候……
想到这个,她有点脸红,急忙咳了一声道回应道:“在呢圣主……”
他看向她。
“哦,景狱,我在呢……”罗溪玉忙改口,他叫自己名字时,自己也要唤他名字,只是一直叫圣主都叫习惯了,一下子不好改口。
“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