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召双手环抱半靠在了车上,抬眼看叶寒问:“所以叶先生在这干什么?”
“魏大少爷带江先生来干什么,我就是来干什么的。”叶寒皮笑肉不笑。
魏召脸色顿时阴了下来。
“既然立场已经表明了,那我们不如进去把话说开吧。”江继裘也一副笑意盈盈却不见开心的样子。
安阳思索着这两人一天到晚这么扯着嘴笑笑笑是律师特有的装逼招数,还是单纯的因为脑子里的哪根筋搭错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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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四个人还是来到了会议室,于是安阳看了场现实版的豪门遗产争夺大戏,叶寒和江继裘两张嘴不开战还好,一开战你都听不懂他们到底是在夸你还是在骂你,说话一套一套的,什么第一遗产继承权遗嘱需要公证吧啦吧啦的。
安阳满心你们在说啥,你们到底在说啥,啥玩意啊,咋回事啊的心情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心里除了惊叹还带上了点惋惜。
可惜了不能磕瓜子,来点薯片就更好了,再加油助威一下打起来打起来,完美。
相比安阳一脸兴奋,魏召的脸色反而是越来越黑了。
一场不知道是争吵还是辩论的私下协调被叶寒一句那我们法庭上见给画上了句号。
江继裘起了身,脸上的笑容似乎维持的没有那么好了,一双桃花眼带上了一点不甘心。
叶寒还是那副文质彬彬的笑,安阳悄悄给人使了个叶哥威武的眼神,起身便打算走,谁知却被魏召给叫住了:“魏迟,我们单独说个话,麻烦两位律师先生去外面休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