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惜年突然来找他,他怔愣一下才想起来,男人出现的那个晚上,他本来还在为慕惜年对他的不屑而哭泣绝望。
他喜欢过这个女孩,将她视为自己生命的救赎。
结果这一个多月来自己竟然一次都没有想到对方,现在这人冷不伶仃地出现,自己还差点没反应过来。
左斯淮觉得有些好笑。
出于这种莫名的心态,慕惜年说想跟他单独谈一谈时,他同意了。
然而慕惜年说,她喜欢他?
她之前明明对自己还是嫌恶,左斯淮觉得很奇怪。
但是短暂的奇怪后,左斯淮还是很快回道:“不是算不算数的问题。”
“当时还是喜欢你的。”
那种感觉算喜欢吗?
左斯淮回想曾经,觉得那种喜欢好像太随便了。但是他又感觉自己不能对青春期的喜欢太严格,那种朦胧的救赎感,应该也归属于青春期时对“喜欢”那较为广泛的定义吧?
“现在不喜欢了,但这个不叫‘不算数’吧?”左斯淮轻笑,“怎么说得我食言一样。”
慕惜年咬紧了唇。
明明左斯淮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言辞,但是她却觉得难堪得可怕。
“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你当时对我的帮助。”
不管当时慕惜年是什么动机,她曾经的帮助都是值得感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