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变大,但是窗子倒是都被木板严实地封上了,角落里摆着一张桌子,几张凳子,桌上还有酒瓶。旁边几卷铺盖就放在地上,但并不破烂,反而很新很厚实。另外还有一些熟食,大概是他们准备的食物,但没锅没灶,恐怕之前的盒饭就是最后的热食了。
劫匪c把咪咪拎下车,放到一席铺盖上。
也没人理周弈,那个劫匪a下车了才想起他,回身伸手进车窗,把周弈提出来,就放在咪咪旁边。咪咪仍然毫无知觉,周弈就坐在她身旁,假装无意地摸了摸她的手腕,感到她还是热乎的,呼吸也平稳,应该没事。
三个劫匪坐在桌子旁,根本没有什么打勒索电话的意思,就一边喝酒一边赌博。
但是他们很有节制,酒喝了一瓶就停下,即使打牌,也不时扫视咪咪的动静,即便她现在还在药效中。
周弈干脆躺在咪咪旁边,闭目养神,在那些劫匪看来,这就是一只胆小的宠物贴着主人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暗,咪咪哼了一声,睁开眼睛。
劫匪a立刻站起来,找了根绳子,走过来把咪咪的手给捆了几道,在后方与墙上突出来的钢筋系在一起,咪咪的手被拧在身后,根本无法扭曲着解开,于是手只能向后紧紧贴在墙上。
咪咪哭起来,试图踢面前的劫匪a,但是他们的距离使咪咪看上去及其徒劳。
因为这里是山野,他们也不像在城市里一样在意咪咪是不是哭叫了,全都淡定地继续赌博。咪咪哭了好半天,声音都嘶哑了,也没人有反应。
这时,咪咪变得更为惊恐了,她抽泣着说:“我想喝水……”
劫匪a呵呵笑了一声,“你再哭一会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