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赤裸着上身,虽然缠裹着胶带,小腹上的六块腹肌还是凸显着,刚喝过酒的唇是红的,面孔也因为低烧有些发红,抬头微笑时,带着礼仪的习惯温柔,温暖中更有冰冷,段暄突然有一种,啊,原来这个人还不错的感觉。
“给你。”他将毛巾和裤子都递了过去,亚瑟接过:“谢谢,那个,能帮我穿一下吗,我有些不太方便。”
段暄托着下颌,看着他:“为什么要穿?”
“恩?”
“现在又不冷。”
在段暄的心中,衣服,更多的是满足他人的需要,比如在典礼的时候要穿上礼服;而来到这里,别人都穿,他不能不穿,不穿衣服在这里是很失礼的。当然,对于普通人来说,衣服也有保暖的作用。
但现在正是夏天,一点也不冷,现在又不是在外面,这人身上还有伤,还要穿什么裤子?
亚瑟犹豫了一下,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不介意。”段暄很快的说,“你挺好看的,不穿衣服也可以。”
亚瑟再次怀疑自己的中文没学好,同时他还有点怀疑,段暄的中文也不怎么好。
“那能麻烦你帮我拿一条毯子吗?衣柜里应该也有。”
“你冷吗?”
“……有点。”
段暄走过去,蹲在他身边,如同放大了的京巴似的看着他:“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