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若惊好像有点不太恰当,但还真有那么点意思。陈光宇什么时候主动过啊,就算不像早先那么如同贞洁烈妇似的反抗了,但也总是别别扭扭的。所以在失神了那么一刻,他脱口而出道:“你想要什么?”
陈光宇看着他,韩烈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咳嗽了一声:“我的意思是,你想干什么?”
陈光宇没有回答,只是把玉牌递给他:“拿着?”
韩烈一脸迷惑,但还是接着了:“你什么意思啊?”
陈光宇也不理他,只是问烈阳:“有感觉了吗?”
“好像……”
“有了?”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啊。”
陈光宇烦躁了起来:“怎么会没有呢,你不是说差不定能确定了吗?”
“我也不知道啊。”烈阳很是委屈,“又不是我想没有的,我和你一样想有的,但没有就是没有嘛。我不能把有说没有,也不能把没有说有啊,那我那不是在说有,我是在……”
“停!”陈光宇满脸黑线的制止他,沉默了片刻,自己的手也按到了玉牌上,“现在呢?”
“现在……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