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什么话何不进来再说?”白河懒懒的声音传来。
泉儿:……
这么副嗓音,不会又是刚沐浴完吧?才不要上当!僵持在门外。
许是不见泉儿进来,白河又加了一句:“人家,穿好衣服了,你就是想非礼,也有些困难了。”
白河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昨晚的挑逗,今天的字条,都让泉儿如受惊的兔子,拔腿就跑。
“哈哈哈……”白河听到泉儿跑开的声音没来由哈哈大笑。
直到白河慢条斯理地收拾妥当下来,泉儿看到他还是一副红苹果状,泉儿这幅模样让白河看得心痒痒:忍字头上一把刀啊。刀剑无眼,忍一次,重伤一次啊……
两个人别别扭扭地坐在马车里,不言不语。
就在泉儿快受不了这种气氛时,天一阁到了。
素玉蓝颜祸水的模样在大门招摇地站着,一见泉儿下车,火速迎上,那翩翩佳公子的气度全部抛到爪哇国。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表情,难道,这风月场上的人被别人嫖惯了都有翻身做主人的强烈欲望么?莫不是如此,为什么泉儿深深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肥兔,备受调戏?
只见素玉深情地执起泉儿的白嫩小手,眼波流转,嘴角含笑,痴痴地望着泉儿,一副款款深情情深似海海枯石烂乃敢与君绝的模样。直把泉儿晕得神志不清。
“泉公子,奴家等了你好久呢。”听这软软的声音,啧啧啧,闺怨得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