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静静地听着,一壶上好的冻顶乌龙就这么被白河毫不犹豫地喝光,等到泉儿说得口干舌燥之时一滴也没剩下,直教人叹息。
泉儿见白河一副出神地样子,不知道想些什么,忧郁地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难不成是个没娘爱的可怜小孩?一时恶作剧心起,偷偷把自己的药酒倒入白河的茶杯中,白河一时不察竟直直把那苦涩火辣的百方药酒一饮而下,抢了个够。
“呵呵呵……”泉儿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叫你画花我的脸!
白河俊脸通红,大眼亮汪汪地指责泉儿道:“你~”句不成句的样子甚是可爱。
“好啦,别你的我的。也说说你的故事吧?恩……就说说你爹吧?”泉儿主动求和。
“什么你爹我爹?那也是你爹!我们的爹!”白河纠正道。
“乱讲!什么时候你爹变成我爹了?”泉儿想起白河说得嫁娶之事,脸又红了起来。
白河没有反驳,静静地看着泉儿。
泉儿也没有强求他,被他这么看着极其不自在,自顾自地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白河看着泉儿毫无防备的样子,又是担忧又是好笑。细细的看了一会泉儿恬静的睡颜,又往窗外看去。
秋日的阳光强烈但是不火热,很温暖……白河沐浴在一片暖洋洋的日光之中,俊美,宁静。仿佛,时间就此停止。执起笔写着些什么,涂涂抹抹了好半天。忽然,白河手打三声,一个黑衣人刻出现在窗外,“主上!”
“按这个交代下去,不得有误。”白河严肃地说道。
“是!”黑衣人消失于窗前,阳光再一次倾洒在白河身上,还是那么俊美无双,美好而俊秀,仿若时间的一切污浊之事都与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