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听白点头,“家里没有专门做研发的公司,与其一直找其他机构合作,不如我亲自开一家。”
“你是总裁了?”花彼岸又问。
“不是。”季听白连解释都是那么一本正经,“总裁一般指公司里的o或ceo。我的公司还没上市,我只是个纯粹又普通的老板。未来也只会是董事长。总裁的职位在董事长下。”
花彼岸:“……”
何为纯粹又普通的老板?难道他的alpha也要来一个普通老板季听白吗?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花彼岸艰难地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我们要结婚了?”
季听白看到花彼岸眼里的担忧,声音都冷了下来,带着淡淡的危险,“你不想?”
“不是。”花彼岸担心季听白想太多了,赶紧解释,“我就是,最近被舍友吓到了,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季听白没接话,给了一个花彼岸继续说的眼神。
花彼岸只能硬着头皮道:“我们是订婚没错,我们相处和谐没错,但结了婚,就要行周公之礼了。”
“嗯。”季听白点头,仍没明白花彼岸想表达什么。
花彼岸看了看季听白,没开口,而是叹了一口气,“没事。我不介意你的情况。只要你别成为变态就好。”季听白听得更懵了。
花彼岸觉得这样鸡同鸭讲也不是办法,只能给季听白科普了性无能导致心理失衡,最后衍生出变态的行为。
听完花彼岸的话,季听白气得直点头。
半晌,季听白才挤出一句话,“零花钱,再扣四成。”花彼岸顿时不乐意了,“你不能因为我说中你的隐私,你就恼羞成怒啊。”
季听白懒得搭理花彼岸,干脆坐到书桌前研究新机械。
“别生气啊,我错了。”花彼岸发现季听白是真的生气,而且气得不轻,顿时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