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花彼岸谦虚地道:“我经常运动啊。以前我师,我对象他经常抓我去运动呢。真是从晚上到白天,不带停歇的。手上,膝盖上火辣辣地疼。”花彼岸本意指自己勤奋练功,练剑伤的手,扎马步损的膝盖,全是经历过的沧桑。
然而这些话到阿金耳里,全部都变味了。
简直禽兽啊。
阿金想不到那个季抠门不仅抠门,居然还这么狠,经常拉他宿友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连膝盖和手都弄伤了还不带停歇。
脑补到某些禽兽行为的阿金不自觉擦了擦嘴角,好在没有流出口水,太丢人了。
等了十五分钟,前菜都上了,季听白才来到。
只看第一眼,阿金顿时就惊在了当场,眼睛瞪得大大的,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抱歉,临时有点事。晚了些。”季听白先对阿金礼貌点头,随后才看向花彼岸,但双眼都变得柔和,嘴角微微上扬。
虽然话是对阿金说的,可显然对花彼岸更上心一些。
“没事。反正你来买单就成。”花彼岸根本不客气,但还是体贴季听白,“我们已经点完餐了,你看看要吃什么?怕等太久,我先给你点了平常爱吃的那两样。要是你不喜欢,我帮你吃掉。”
“可以。”季听白不是个重口腹之欲的人,“不够吃你的。”
“我才不给你吃,老占我便宜。你自己点。”花彼岸坚定拒绝,“我就是来坑你一顿的,你居然还想反过来坑我。没门没门。”
“小气。”季听白没办法,只能自己在机器上加点了两份。
花彼岸回以两个字,“抠门。”这一番打情骂俏,看得阿金是目瞪口呆。
不怪他这般惊讶,而是他认得眼前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