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能看出阿金的关心,便变个法子让阿金安心,道:“这样,我们打个赌。我现在就问问他是什么想法。输的人请今天午饭。”
“好。”阿金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问什么呢?”花彼岸刚点开光脑,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阿金没有那么蠢,“你就说,我有个朋友说三次临时标记就会成瘾。你问他,要是你成瘾了怎么办?说你很害怕。”花彼岸觉得这不像他的语气,不过想想也无所谓了,反正要季听白的回答而已。
阿金见花彼岸点头同意,继续说道:“我赌他一定会说你朋友想太多了。而且,我赌他一定会夸你,说认为你意志坚定,绝对不会三次成瘾。”
阿金在意的不是输赢,而是自己的朋友有没有被骗。
“我觉得他会,呃……”花彼岸一时之间语塞。
花彼岸也不知道脖颈的临时标记属于什么。
起因就是他乱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师傅给他的一个教训。
就是一种宣誓主权,还要警告他不要再看其他人,略带一些教育性质。
但花彼岸可以肯定,师傅那为人,不会说得太直白。
斟酌一番,花彼岸才道:“我觉得他会说,这一口是让我好好长长记性之类的吧?”
“这话怎么糖中带渣。”阿金觉得甜也有点甜,可变态味道似乎更重一些。
像囚禁?上课铃声响起,这并没有阻止两个赌瘾少年继续他们的赌约。
阶梯大教室足够大,花彼岸把立体投影移到桌子下,授课的教授就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