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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彼岸还是个不乖的孩子,非要蹬被子,扔冰袋。

季听白没办法,只能用手箍住花彼岸,不让花彼岸再动。

“老子,才不发烧。”花彼岸说话时,声音都是沙哑的。

季听白不和病花讲道理,抱住就是不撒手。

花彼岸实在难受,不停推拒,嘴里还念叨着,“热。”

“发个汗就好。”季听白哄道。

凡人和修真之人有区别,凡人会生病,修真之人几乎都是中毒。

“嗯……”花彼岸迷迷糊糊,最终没有推开。

电话响起,花彼岸一开始很烦躁,后来才想起他约了红毛,红毛说给他介绍生意来着。

可惜他真的很不舒服。

“喂?我今天去不了,帮我换个时间吧。”花彼岸口渴得厉害,说话时推了两下身边的季听白。

季听白睡眠很浅,花彼岸一动他便醒了,只是花彼岸在聊电话,他继续假寐。

正接电话的花彼岸却推他,声音发哑,也不说要什么。

季听白下意识问:“想喝水?”

“嗯。”花彼岸实在太口渴了,又推了一下,催促季听白赶紧去倒水。

“你们,刚睡醒?”红毛话里带了几分试探。

“没。”花彼岸没好气地问,“被你吵醒的。”如果不是红毛,他这一发烧能睡到晚上。

想起正事,花彼岸只能耐着性子重复一遍,“帮我改时间。我发烧了。”

“发烧?”红毛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