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这样。
他们是错的。
季听白缓缓坐起身,想先离开,用逃避面对眼前的一切。
花彼岸睡眠很浅,只一点动作便被惊醒了。
花彼岸揉着眼睛,还不知道发生的一切,随意地问:“有灵感了?”季听白没有说话,定定看着花彼岸。
花彼岸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了?”花彼岸坐起身,还打了一个绵长的哈欠,慵懒得像只刚睡醒的猫。季听白叹了一口气,提醒道:“红儿。”两个字,花彼岸的泪又掉了下来。
只有师傅会这般叫他。
季听白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景,这是他最不想面对的场面,“为师先离开一会。”说完,季听白快步离开,留下满脸泪水的花彼岸。
季听白说话不算话,根本就不是离开一会,而是逃了。
往后几天,季听白以研究名义躲在屋里,没出一次门。
花彼岸没有找季听白,他知道季听白需要时间消化。
为期一个月的夏令营时间很快结束,在车库等待的季听白却发现花彼岸没有按约好的事情前来。
询问服务员,才得知花彼岸去了彼岸花田,并让他一人先离开。
季听白怎么可能让花彼岸自己留在这海岛上。
这多危险。
好不容易到了彼岸花田,季听白没看到花彼岸的身影。
季听白转了半圈,在灌木丛里发现花彼岸的衣服。
季听白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