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时间,靠在季听白肩膀上的花彼岸生出安心之感,仿佛靠在他师傅肩上。
直到电瓶车停在宿舍门前,花彼岸仍有些依依不舍。
季听白面无表情,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花彼岸只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一进宿舍,花彼岸就闻到了令他心旷神怡的气味。
他顿时奔向气味的源头,兴奋捧了一罐,问正关门的季听白,“好多营养液!这些都是给我买的?”满满的都是营养液,他可以以植物形态吸好久了!“你喜欢就行。”季听白还是那淡淡的模样。
他不敢离花彼岸太近。
花彼岸靠在他肩膀上时,他控制不住地散发了一些信息素。
原本以为花彼岸会脸红心跳,却不想那家伙跟个贪吃鬼似的蹭得更紧。
把他的火都给蹭出来了。
季听白真的相信,花彼岸这人对信息素没有任何反应。
有些许安心,又有些无法控制对方的烦躁。
“喜欢。我太喜欢了。谢谢你。”花彼岸太开心了。
他迫不及待往花瓶里倒了些营养液,脱外套,变成一株彼岸花后扑通跳进去。
季听白就在花彼岸身后看着全过程,雪白到绿色的快速切换,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季听白摇摇头,决定用休息平复心情。
等睡醒再和这蒜心算账。
只是躺到床上,看到近在咫尺的花蒜心,季听白又不想合眼了。
好近的距离。
花彼岸就在两床中央的床头柜上。
这距离没有台灯作为遮挡物,就像睡在自己旁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