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明天就能一块上课了。”想到又能过上平凡的日子,花彼岸就开心地扭扭蒜心般的身子。
“不是我们,只是你。”季听白坐到沙发上,看着他家可爱的“哎?为什么?”花彼岸顿时不开心了。
“你自己说,才上课两天闹出多少事。”季听白说着就朝花苞喷了一下水。
花彼岸缩了缩花苞,不敢说话。
季听白继续道:“我本来要走四天。两天不到就被学校叫回来了。因为你睡觉,我的工作又拖了五天。”花蒜心缩了缩,自知理亏,仍不忘嘴硬道:“那你可以趁我睡着的时候走啊。
”季听白看了那绿油油的蒜梗,千言万语剩下叹息,“我怎么可能离开,留下你在这里。”花彼岸脑子还没消化完季听白的话,就嘴快道:“这么说,你这五天居然没去上课。”
季听白:“……”好想炒瘦肉。
等花彼岸后一步听懂季听白的话,庆幸自己此时是一棵蒜,不然脸颊一定是红的。
两句话,一人一蒜都沉默了。
彼此都知道,这句话出现,代表了什么。
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这段话超越了友谊。
季听白没得到回答,有心缓和一下场面,“反正你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了。下下个月的零花钱不扣,但再下一个月的零花钱已经没了。”
就是隔了一个月。
花彼岸:“……”
季抠门果然是季抠门。
花彼岸想着想着,叹了一口气,“我知道的,你之前不扣我这个月的零花钱,是怕我这个月需要花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