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是一朵含苞待放,绿中带红的花苞,往下是光秃秃的茎身,接连却跟着浅棕色的球根,再往下才是吸收营养的根须。
这奇怪的比例,这搞笑的外形,还有红绿棕的颜色搭配,完全颠覆了季听白脑海里那些美艳得不似人间花卉的曼珠沙华的印象。
偏偏某条石蒜还享受着清水,其中一条根须就搭在另一条根须上,还翘起二郎腿来。
那小小的根须在水里抖呀抖,弄得季听白心头痒痒的。
季听白觉得自己真的是压抑太久压得变态了。
居然连一条看着跟蒜心似的植物都有眉清目秀的错觉。
“果然还是这个体型好,啊~~~~”花彼岸移动着身体,改背靠为前靠杯沿。
在季听白眼里,就是这根石蒜忽然换了一个方向。
真的越看越像炒肉片的蒜心。
季听白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伸出手,指腹按在花尖上。
“嗯啊~~~”花彼岸的敏感部位被戳了一下,躲开季听白的手,怒道:“你干嘛?不要脸。
你怎么能摸我这里呢?”季听白后知后觉想起花朵是植物的生殖器官。
可与此同时,季听白不由得发出一个疑问,“你这里是繁殖部位,那你的头在哪里?”其实季听白更想问,花妖是不是用繁殖器官当脑袋。
但这就像骂人了,跟那句“屁股长在脑袋上”异曲同工。
即使季听白改了自己的说法,仍无法避免地惹恼了他家小红花。
生气的小红花从空间里拿出一粒种子,种子迅速长成一小坨藤蔓。
这藤蔓再往季听白泼水。
季听白没有躲,傻傻地被那藤蔓泼水,完了还要露出浅浅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