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放学回宿舍,花彼岸才打开光脑,视频联系红毛。
红毛没有接,挂了以后迅速说自己在忙。
没办法,花彼岸只能找风毅。
风毅倒是接了,只是他的脸色铁青,满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花彼岸。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花彼岸疑惑地问。
风毅挣扎片刻,才破罐子破摔,“你和季听白有婚约?”
“对啊。”花彼岸回答得很诚实,疑惑更浓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对上那无辜的表情,风毅真是一个头比两个都大,咬牙切齿地说:“你有未婚夫还和我们去做信息素契合?你有未婚夫还和我们同处一室?你又未婚夫干嘛不早点告诉我们?”
害他这苦苦追了……额,算起来也才一天时间。
花彼岸抽了抽嘴角,但又开始理解他的零花钱怎么消失不见了,“可你说做那个能知道我信息素什么气味啊。而且,我们都是男生,这没什么问题吧?”
同处一室什么的,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守妇道。
花彼岸打了个哆嗦,迅速抛弃这种可怕的想法。
“没问题?!”风毅声音都提高了八度,“你想过alpha有易感期,你想过你是一个还没被完全标记的oga,你想过一旦你发情,我易感,会引起多大的骚乱吗?”
“……”花彼岸皱巴着一张脸瞧几乎快疯掉的风毅,眨眨眼,老实回答,“不会有这种可能性的。”
“你能保证?”风毅最后一个字的声调都破了。他从未看过如此放浪形骸的oga。
“当然啊。”花彼岸点头,肯定坚定又确定,“别的不敢说,但在发情方面,我是这世界上最专业的人了。”
除了他,还能有谁修炼魅修功法几千年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