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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到四十分钟,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下?”体验者笑容很温和,不忘有礼貌地自我介绍,“我叫云昕霖,也是高二,目前在体能班学习。”

和花彼岸的杂班不同,体能班主攻体能,课程表也有所调整。

花彼岸对这种眯眯眼有天然的敌意,总觉得这种人的笑容下都是坏心眼。他语气平淡,却没有凭想象攻击别人,“白安澈。在杂班。不用休息了。”

就跟这五人不敢同时入睡一样,花彼岸也不敢再这群人面前轻易休息。这最基本的防人之心还是得有,人无法全靠运气活在这个世界上。

“白安澈?oga?”云昕霖像是想到什么,问:“你和听白的关系是?”

别的不说,听白两个字就让花彼岸感到些许不爽。叫得似乎有些过度亲密了。花彼岸对ao的性别还没有一个很好的概念,只觉得同为男性,云昕霖和他都能成为季听白的对象。

因此,花彼岸干脆利落地说:“我未婚夫。”

“啊?啊!”云昕霖先是一惊,随后又想通其中关键,“看来传闻都是真的。恭喜你。”

“传闻?什么传闻?”花彼岸打量云昕霖,总觉得对方知道很多内幕。

云昕霖笑着道:“就是听白有对象的事情。”眼睛微微眯起,笑容温和,但话只说一点,仿佛抛入水中的诱饵,只待大鱼。

“噢。”花彼岸看出其中端倪,别过眼,不再理会那个心机的眯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