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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能有把两大alpha玩弄在鼓掌之中的花彼岸,自然成为了众人不敢接近的对象。

那些敢惹花彼岸,家世能够和季听白叫板的人,要么已经去了alpha班,要么就成为了oga,不会处在这种杂班之中。季听白调到这班是为了减少alpha易感期和oga发情期对他的影响,但把花彼岸安排在这里,更多考虑的是花彼岸不被同学欺负。

但显然,花彼岸非但没被欺负,还不小心成了杂班所有人害怕的对象。

花彼岸没有理会,坐下来后就问身前的吕经炎下一节什么课,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吕经炎战战兢兢地说了班会课的情况后,把身体缩得更靠近桌子,一副要离花彼岸十万八千里,希望花彼岸千万别在找他的架势。

花彼岸:“……”

说实在的,这让花彼岸有些感伤。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吕经炎这么害怕他。

其实吕经炎也不知道。正是因为不知道,这种恐惧才更加可怕。吕经炎记得自己明明是和新同学一块上厕所,结果再醒来就回到了座位上,同桌问他新来的去了哪里,他才有种恍若惊醒的感觉。

他以为他也同样被身后的oga迷惑,像校霸和学霸那样失魂落魄,不能自己。他更不敢和新同学靠近,担心自己为了身后那个祸国殃民的oga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不知道自己法术有些失效的花彼岸只能孤独地上班会课。

班主任仍旧对他关爱有加,在讲接下来一周的事情时,不忘多次提醒班上的同学多多照顾花彼岸。后来一节课,老师同样地重点关爱花彼岸。

只是越是提醒,众同学就越觉得花彼岸这人深不可测,更是不敢轻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