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什么想干嘛就干嘛的权力?
他现在就是季听白的奴隶。
“顺便提一句,你的监护权在我手上。”季听白眼皮稍抬,给了花彼岸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虽然季听白自己就是未成年人,可当时的白安澈是植物人,大家也没多想。直接当物品来处理,像房子、车子那般直接转到了季听白名下,省下未来的手续。
花彼岸:“……”
好吧。连“卖身契”都有了。他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办呢?
花彼岸表面失落,心中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竟不知道自己在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上会如此怯懦,希望别人来帮他做这个决定。
瞧见花彼岸那垂头丧气的模样,季听白有些许不快。和他在一块有这么不开心吗?
有幻术,有季听白,花彼岸申请出院的过程非常简单。
只是体检疫苗这些步骤不能少,花彼岸还要在病房里待上几天。
季听白就读贵族私立学校,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花彼岸想要入校就得提交体检报告。这是给每一个学生的保障。
新生活在即,花彼岸当晚竟然失眠了。
看了会教学视频,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三点,才勉强迷迷糊糊睡着。
大概睡得不安稳,花彼岸梦到自己做过的坏事。
说坏其实也不算坏。他本就花妖成人,观念与人类不同。在人类立场里算坏事,在植物里并不算什么。
人类觉得事情坏,只是人类吃了大亏的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