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未婚夫。那个给他买了好多好东西给他,还给钱他花的男人。想到未婚夫也在这医院之中,花彼岸就像生出了一股力气,支撑着他赶紧离开。
花彼岸往前跑,金属疙瘩跟着他脚后滚动。
花彼岸看了几眼,没看出这是什么神奇物品,干脆不再理会,继续向灌木丛中跑。
破风的声音从远处呼啸而来,在花彼岸反应过来前,更大的铁盒子自天上落下,拦截在花彼岸身前。
铁盒子里熟悉的人叫花彼岸顿时一愣。
他的未婚夫,季听白。
季听白坐在小型飞行器里,被花彼岸的狼狈模样吓了一跳。
此时的花彼岸仍穿着那身白色的长袖长裤病服,脚踩棉拖。但柔顺的头发被抓得毛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眼里是痛苦夹着绝望。
说狼狈不及很多影视剧狼狈,说严重又似乎不如oga信息素导致的全学校瘫痪严重。可季听白就是心疼了一下,不想看到白安澈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只希望白安澈能一辈子快乐无忧。
“我带你去看医生。”季听白从小型飞行器上下来,想要扶住几乎要倒下花彼岸。
“带我远点。”花彼岸没有拒绝季听白的搀扶,此时他太需要季听白那个可以快速移动的铁盒子,“我要猪基了,带我去没嫩的地方。快!”
换作别人,一定会把花彼岸当成傻子,强行待花彼岸回病房。
可季听白是情感丧失者,有一套独特的思维逻辑,他完全相信了花彼岸的话。把花彼岸抱上小型飞行器的同时,季听白问:“离人多远距离?”
“方圆一里。”这是花彼岸能想到的最少距离。
筑基期的雷劫杀伤力不会太强。更主要是花彼岸在这个医院来回绕了太久,担心自己要求太高找不到合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