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白先生不舒服吗?”看到神情低落的花彼岸,小悦护士眼里尽是担忧。
“没。”花彼岸有气无力道。
“嗯?没有排泄吗?”小悦护士专注看向花彼岸,担心花彼岸听不懂,还换了一种问法,“有没有嘘嘘?”
花彼岸:“……”
求别再问这个问题了好不好?
花彼岸真想大声说一句,他已经吃了辟谷丹,短暂脱离人五谷轮回之苦。他不需要拉!
受不了小护士的热情注视,有苦说不出的花彼岸只能摇摇头。
小悦护士皱皱眉,倒也没有催促,“这样啊?没关系的。多喝水,不要着急。白先生你泡营养液太久了,身体很可能变成了另一种循环方式。”
胎儿时期获取营养的方式本就不同。白安澈还没享受过这个世界的食物就被挪进营养仓,身上扎满营养管,保证身体所需的同时,尽量不排泄污染营养仓。
十七年滴水不进,花彼岸的各项器官严重退化。
毕竟没几个家庭能肩负十七年的植物人治疗费用,更多家庭选择等植物人长大就以器官捐赠的形式,活在其他人的身体里。
更不说白安澈苏醒,简直是医学上的一大奇迹。
杨医生也只能摸着石头过河,采取最为保守的治疗政策,以免金主撤资。
“对了。下午你未婚夫和他父母过来。”对上花彼岸那呆滞的表情,小悦这才后知后觉,“唉。我和你说什么呢。”
才醒了一个星期,大美人儿能不哭不闹不尿一裤子,她就感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