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听最真的理由。”

笑吟吟地看着包睿那张严肃至极的脸,夏唯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面,突然改了主意。

现在才发现原来他还是更喜欢做莽夫,只可惜装了那么多年的绅士,已经形成了行为定势。

眼前这个人,恐怕是如今唯一一个可以任由他随意开发心底恶劣因子的人了。

而且,揣测没错的话,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把眼前这个眼底压抑着急切的人发展成他的人形休息间。

毕竟,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不间断地演绎另一个人,便是能入戏偶尔也会觉得疲惫。

“请包少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包睿挑起眉,未置可否,但那不自觉绷直的背昭显着他的认真。

“呵!不用紧张,我不会问尚氏的商业机密……”夏唯轻笑着躺回他的摇椅上,一晃一晃地晃着,直至晃够了这才不紧不慢地继续道,“我只是想问问包少,我痴恋包少七年,包少都不为所动,怎么突然间就开窍了?嗯?”

交出了选择权,夏唯便那么温温润润地笑着,饶有兴趣地用视线描摹着包睿的轮廓,不急不躁地等着包睿的回答。

“我……”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这是一个可以帮夏唯在他面前卸下伪装,可以让他今后尽情与夏唯坦荡交心的绝佳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