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睿两三下便撩拨得半起了兴致,夏唯十分糟心,于是这份糟心便被他冷笑着轰向了包睿:“不是你一直念念叨叨想上爷么?怎么爷躺倒给你上了,你又软了?”
“夏唯。”包睿皱眉盯着夏唯,撑在沙发上的手肘突然往外一挪,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夏唯身上。
舌尖舔了一口紫色耳钉,在耳后印下一颗草莓,包睿贴着夏唯的耳朵,一本正经地说着违心的话,“是我错了,是我小肚鸡肠,那天我们都醉了,都有责任,我不该因为那天的事儿不依不饶……”
“夏总大人有大量,抬抬贵手,起来吃完宵夜我们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嗯?”
“哼。”被个明显竖旗的男人压在身下尴尬,提到那天晚上尴尬,被个男人这么哄尴尬……
夏唯只能木着脸不咸不淡地哼笑了一声,以掩饰他的糟心。
“你先吃,”包睿深谙适可而止之道,镇压着心底那头满脸血的小色狼,面瘫着脸起身,顺手拉了夏唯一把,“我去冲个澡。”
糯糯甜甜的,带着桂花的清香,味道相当不错。
于是,夏唯化糟心为食欲,很不客气地把两碗酒酿圆子全都吃了。
把抹完嘴的纸巾揉成团,童心一起,幼稚地对着纸篓做了个投篮动作。
尴尬真的是爱上了夏唯,因为纸团才刚脱手,浴室的门便开了。
夏唯木着脸转过头,看向包睿,瞬间便被那个只在腰间裹了一块浴巾的无节操面瘫给晃瞎了钛合金耗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