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夏唯,不是周博,管他们是去约会还是去产检,这一切早就随着周博的死尘归了尘,土归了土,何必去自寻烦恼?
挂在门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吟唱,包睿应声抬头,从视野最佳的角落看向门口。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酒红色的遮阳镜,夏唯攥住在指尖上打转的车钥匙,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前堂便径直走向了吧台。
分明是优雅至极的步伐频率,行止间却洋溢着浓烈的诱惑。
宽大的红色印花衬衣随着走动起伏,把那截不含一丝赘肉的腰衬得活像是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大姑娘,精准无比地挠着人心最易瘙痒的地方。
低矮的裤腰将将遮住了后面峰脚的股沟却难以全部掩起前面平原上那两道浅浅的腹股沟,腰胯上一条紧身五分裤把两条修长笔挺的腿饰到了极致,简直是骚进了骨子里,勾得人忍不住想试一试握住那截腰让那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的滋味是不是像想象中……
“……”是罂粟就该好好躲着,非要招摇在阳光底下来勾人犯罪。
拉回不由自主偏向马里纳海沟的思绪,包睿略显烦躁的压下视线,重新盯向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游戏画面。
可他才刚对着周博的游戏id用负罪感抚平心底的躁动,那截该死的腰就晃到了他眼前,在他眼皮子底下弯成了四十五度。
微微拱起的腰、略微分开绷得笔直的腿,以及二者中间那截被紧身裤勾勒出来的完美曲线……
一准儿是今天中午吃的太燥了!
喉结微不可查地动了动,包睿心底翻涌着火热的生理欲望与浓烈的自我批评,面瘫脸上的神情却愈发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