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你远没有我二哥重要。”

曾经罔顾夏家上下的哄劝,偏执地监视了他七年的人,突然告诉他——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只要二哥高兴,我可以毫不心疼地把你送给他。

这就像是一个生在南极长在南极也必将死在南极的笑话,比起相信这些近乎荒诞的话,或者他更愿意去揣测一下夏小少爷在体贴牌打完之后是不是又要发上一对儿欲擒故纵了。

只是,泛着冷笑的桃花眼底那一片真挚竟然让他有些难以辨别真假。

“说完了?”蔓延至眼底的浪花瞬间重归心田,包睿松开夏唯的手,直起身,拉开两人那险些热情地打上招呼的鼻尖之间的距离,坐到床边,在夏唯错愕地注视下攥着夏唯的脚腕,把夏唯瞬间僵直成木棍的小腿搭到了他的膝盖上面一点。

从玉匣侧面抽出一片五毫米宽的银质金属片,刮掉夏唯脚底板上薄厚不一的药膏,重新挖了一坨,仔细地往夏唯脚底板上抹了薄薄的一层。

包睿垂着眼,在夏唯的审视中,从容自若地在床尾的医药箱里翻出纱布,从脚尖开始,优雅至极地把白色地纱布一直缠到了夏唯的脚腕上,并在每只脚的正前方打了个蝴蝶结。

推开夏唯的脚,包睿起身把胖达拖鞋踢给夏唯,“我觉得熊猫拖鞋比我的背更适合你。”

“如果你确定要当我二嫂的话……”看包睿着一系列动作,就是脑子里的脑细胞全部被换成豆腐脑,夏唯也捂了。

这哪儿是什么保质期短啊!分明就是夏焱先生不爽他说他包男人,要送给他“爱的惩罚”啊!

看来他才刚那些真挚的自白全都白费劲了,“他爱包睿爱到想尽一切办法吃豆腐”的标签贴在包睿心里,一时半会儿是去不掉了。“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