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对奇葩师父的无奈转为惊异,沈澜清挑眉问岳煜,“臣怎么记得云七郎不是南人?”
敛起讶然,岳煜几不可查地弯了下嘴角:“确实不是。”
“即便他是,那年岁也……”岳昀无奈地拍了下额头,“你爹千挑万选到最后,怎么竟让那老家伙混进王府做了你的影?”
“阴差阳错……”唇边苦笑更甚,郑璇含混解释道,“可不就是他混进王府的?你们大概也知道,云七郎缩骨功出神入化,一双妙手极善易容……”
“十二年前,云七郎跟萧南北闹了脾气,乔装离家。”
“也不知他从哪弄着了一封南人首领的推荐信,便易容成了信中所提的小姑娘到逸王府参加了遴选,结果可想而知……”说着,郑璇无意识地摸了摸已然卸去面具的脸,“说起来有他做影,我倒也不亏,虽未正式拜师,他也当得我大半个师父了。”
“据我所知郑氏的影俱是南人,南人擅蛊……”沈澜清倒了盏茶给郑璇润喉咙,“当日他去参加遴选,恭王当真没看出端倪来?”
颔首致谢,郑璇捧着茶抿了一口,无奈道:“谁能料到云七郎的蛊术竟是拔尖儿的,如此谁还能识得破?”
“岂止拔尖儿……”岳昀似厌非厌地皱了下眉,“你们年纪轻,有些江湖旧事隐情自是不知道,当日若不是他云七郎到处放蛊祸害人,大师兄又怎会无奈叛教……”
“算了,不提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云七郎现在在哪儿?”
“他……”无奈地扫了一眼岳煜,郑璇揉着眉心慢吞吞地道,“就是花七娘。”
“当日本想寻他与我归郑救岳渊,怎奈因为萧南北迫得紧,怕被萧南北寻到由头捉回去,他只肯解蛊,却不肯动手救人,我这才北上去寻陛下帮忙,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