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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解了衣袍,略微拉下了亵裤,君主便迫不及待地挤入了尚未开拓完全的所在,轻车熟路地找准最为敏感的那点开始急切地抽送。

撕裂般的疼伴着极致的块感,沈澜清紧搂着君主的脖子,压抑地低喘浅吟。

书案上,铺着万里河山。

情燃到了极致,岳煜倾身将人压在那万里河山之上,紧盯着仿若前生便已被他放进了心底的沈卿,如同宣誓主权般强势地占有了一遍又一遍,直至白浊染湿了羊皮上的山河,直至他用情与欲在那双清澈的眉眼间写满了迷离。

不是首次承受吾君的征伐,却比首次还让他筋疲力竭。

不仅后面胀痛,便是全身的力气也像被抽干了一般,手指头都懒得动上一下。

看着餍足的吾君,心底无奈又莫名觉得好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幼稚,竟相信吾君当真会老老实实地任他审问,到底还是让这愈发无耻的君主彻彻底底地拆吃入了腹。

躺在万里河山之上,任吾君用锦帕蘸着茶水帮他草草地做着清洁,沈澜清侧头盯着被染湿的凉州以西那片山脉,哑声低叹:“臣与昆仑端的有些缘分。”

“娘子若喜欢,为夫陪你去那处终老。”

“……”信口而来的甜言,还是发自肺腑的蜜语?

不想再去深究,前一世,深究了二十几年反倒是平白抑郁了自己。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半聋半哑半糊涂,半智半愚半圣贤。

人生在世,难得糊涂。

略作清洁,亲手帮他的沈卿穿好了里衣,岳煜打横抱着人放到榻上,扯着锦被盖了,反复压了几次早已压好的被角,低声唤:“沈卿。”

“嗯。”

“朕不愿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