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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若飞十分想见沈锐,没想到书呆子家里也能养出真壮士!

“……”耿彦白对沈家印象颇好,没想到卫国公府里竟然如此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至于岳煜,饶有兴趣地盯了沈铄片刻,终于确定——这沈铄哪儿是病了,分明是伤了。

沈铄的伤在岳煜眼里可是比沈尚坤父子两个那一箩筐地话有分量多了,可信多了。

“沈大人和沈锐兄弟情深,卫国公当高兴才是,可别再家法伺候沈大人了,孤和父皇要用沈大人的地方还多着呢。”

“卫国公且宽心,待沈澜清学成归来,做了孤的侍卫,说不定将来便是沈家第一个将军。”

岳煜可不管沈尚坤和沈铄心里如何作想,姓沈的这一家子一出接着一出,着实让他心里不痛快了来着,所以,他怎么好意思不回份大礼给他们?

书本网,科举传家不是么?孤就许你们个武职。

沈澜清,你就等着给孤做侍卫吧!

而且……

小心眼的岳煜恶意地掀着嘴角,被沈尚坤沈铄父子如同送瘟神似的恭送着离开了卫国公府,回了宫。

岳煜不顾廉若飞肉疼的小眼神,无情的将廉若飞私藏的沈锐那封信没收,揣进袖子里,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了四个伴读,一个人在宫里七绕八绕,绕到人少的地方,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瞅准时机便跃上了屋顶。

太祖皇帝开国前是前朝武将,岳家这些后世子孙多多少少都得学上那么几下子功夫。

到了岳煜这一辈儿,数皇八子岳煜最精,从小便标上了父皇的好友云无涯。

岳煜上了房顶,坐到房脊上,从领子里拽出一个玉哨子,吹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