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腕握住带着薄茧的手,两厢较着力,岳煜冷声道:“沈卿,才收了朕的聘礼便想不认账?这可由不得你。”
月朗星稀,月色映在君主背上,朦胧了硬朗锋利的线条。
指尖暧昧地滑过平直的唇角,掌心落在肩头,滑至腰间,兀然间拢紧发力,沈澜清瞬间翻身,反将君主压在了山石上。
修长的腿隔着意料交叉相抵,黑底红纹的喜服叠着玄色龙袍,隐在黑暗中,暗昧纠缠。
倾身轻啄温热的唇,沈澜清抵着君主的额头,轻笑:“臣以为那是嫁妆。”
任由沈卿将他的右手压在山石上,岳煜左手箍上劲瘦的腰,缓缓拢紧,鼻腔里哼出一声反问:“嗯?”
“臣娶妻之日,卡着吉时入了桂院正堂的那一百二十八抬……”沈澜清眉眼间似笑非笑,贴着君主的唇低声揶揄,“不是陛下为自己准备的嫁妆,又是什么?”
“呵!”清冷的眸子意味不明地凝视了沈澜清稍许,岳煜缓缓掀起唇角,低笑着问,“沈卿既然收了嫁妆,可愿与朕洞房?”
“!”
原来自以为坚如城墙的心竟是如此禁不住诱惑,君主轻飘飘一句话便破开了情欲的枷锁。
腰间手臂箍得愈发用力,火热隔着层层锦袍紧紧挤在一处,动了的情无处可匿。
低叹着擒住唇间那抹好整以暇的笑,撕扯,舔舐……
心中莫名燃起一把火,竟是恨不得将吾君连人带笑一起拆吃入腹。
清澈的眉眼间染满了欲望,急躁,迫切。
笑意染上清冷的眸子,转瞬即逝。
岳煜微微松开齿关,开始回应沈卿在他口中的为所欲为。
洞房花烛夜太过美好,这份美好,只能由他留给他的沈卿。
垫在腰间的手缓缓下滑,揉捏着探向了从未被人亵渎过得禁地,君主全身肌肉瞬间紧绷。
舌尖兀然传来轻微的刺痛,唇舌间的血腥气昭示着怀中人的不悦,岳煜紧攥着沈卿的腰侧,缓缓放松了身体,任由那微凉的指尖隔着衣料在禁地周边徘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