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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两寸的,岳煜穿着还嫌紧了些,索性脱了里衣,只穿着亵裤上了沈澜清的床。

某些冲动早就刻入了灵魂,亦是生理本能,沈澜清自认不是圣贤。

前世曾与他数次亲密无间的人,腰间搭着丝被,乌发披散,半裸着倚在自己床上……沈澜清垂眼,清醒着还好,万一睡梦间轻薄了君王……

这个帝王可不是前世那个吾君,亵渎不得。-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臣在外间替陛下守夜。”沈澜清帮君主放下半边帷幔,眼观鼻,鼻观心地立于床头,平静的陈述。

无声的抗拒令人心生不爽。

岳煜眯眼,将沈澜清从头打量到脚,朕多次示好,竟还是这么想躲着朕?

“朕记得朕说过……”

沈澜清抬眼,只见那人掀着单边唇角,慢条斯理地陈述:“朕要与沈卿抵足而眠。”

“……”沈澜清无声的与君主对视。

“沈卿又想抗旨?”

“臣不敢。”沈澜清垂眼,掀开被子,坐在床上,放下了另半边帷幔。

世家子,仪礼俱是刻入骨子里的,君臣共枕一夜,始终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规矩睡姿。

寅时,五更鼓过。

沈澜清呼吸绵长,不知是睡是醒。

岳煜侧过身,支起身子,细细端量,他家沈卿眉目舒展,唇角微微翘着。

这副笑唇实在太有欺骗性,指尖情不自禁触上了唇角,往下扒了扒,惹得沈澜清微微蹙起了眉,静静地翻身将背留给了无聊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