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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性子野,养不熟,渊王叔不养也罢。”

“那只好由贤侄为爷解惑了……”岳渊将玉杯放回案上,拎起酒壶,悬空倒着酒,“爷怎么觉得在这靖王府里,贤侄说话比三哥说话还要管用呢?”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岳贤淡淡的说:“渊王叔,你想多了。”

“唔,想来爷是醉了……”岳渊伸了个懒腰,晃晃悠悠出了竹楼,“要不然爷怎会做这种怪诞的梦呢……”

岳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岳贤微笑着转动了下酒壶的盖子,拎起酒壶,悬空,倾壶,未倒出半滴液体……

翌日,沈澜清正计划着如何充分利用岳渊的身份,方便在靖王府行事,岳渊便病了,病来得莫名其妙,却来势汹涌,直接绊住了二人原本计划好的云王府之行。

岳渊病了三天,沈澜清便闲闲的指挥着憨娃照顾了岳渊三天,到了第三天傍晚,憨娃照例捧着药碗进来,却在将药递给沈澜清的时候,顺势塞了一团锦布到沈澜清手心里。

沈澜清不动声色的接了,憨娃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眼巴巴的盯着沈澜清——快看啊。

沈澜清无奈地拍了下额头,摸摸憨娃的头顶:“别急。”

锦布上的内容很简单也而很触目,只有一个字——救。

锦布的料子有些熟悉,淡淡的黄色,像极了前几日见靖王爷时,靖王爷身上穿的那件里衣料子。

内力运到掌心,沈澜清将锦布化成了糜粉,救?还是不救?

是阴谋圈套,还是靖王当真在自家府邸里遇了险?

沈澜清指尖一下一下,无声地点着红木几案,举棋不定。

岳渊从昏睡中睁眼,看见沈澜清为难的德行,不由喜上眉梢:“难得,真难得,九思也有愁成这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