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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不过出来透口气的功夫,岳渊与这莫测的陈正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沈澜清掏出帕子帮岳渊擦了擦脸颊和耳后脖颈上的褐色药汁,目光泛冷,“博文,到底怎么回事,你舌头怎么了。”

岳渊怨念地瞪了陈正一眼,对着沈澜清伸了伸舌头:“烫的。”

“陈公子?”沈澜清敛起笑意,天生笑唇翘起的微小弧度,神情似笑非笑。

陈正笑容不变:“看他晕船晕的厉害,心里过意不去给他送了碗药,他怕药苦耍小孩子脾气不肯喝,便帮了他一把。”

也就是说岳渊被陈正强行灌了碗药?沈澜清略微皱了下眉:“劳陈公子费心,不好再劳烦陈公子,不如将方子给沈某,沈某让随从熬给博文喝。”

“沈公子不必客气,至于方子,不如先看看效果再说……”陈正笑着指向海面,“鱼上钩了。”

不知是药起了作用,还是海风日光起了作用,岳渊的晕船状态缓解不少,忍着嘴里的疼喝了两大碗鱼汤。

后来,沈澜清给岳渊把脉,又仔细研究了下帕子上的药汁,以他跟蔺希贤比起来只能算半吊子的水准并没发现什么问题。

第二日,陈正再给岳渊送药的时候,岳渊便别扭着喝了,随后在甲板上晒太阳时,对陈正的态度也略微和善了些。

每日一碗药的贿赂下,大家相处日渐融洽。

隔了几日,岳渊、陈正和沈澜清在甲板上悬着竿闲聊,岳渊突然捉住陈正腰间的玉佩:“这块玉……九思,眼熟不?”

沈澜清挑眉,定睛仔细看了看:“仲瑾身上似乎有块差不多的。”

“没错,就是他!”岳渊撇嘴,“他还跟爷说是什么家传之宝,嗤!”

“说不定那位仲瑾公子与陈某同源……”陈正眉峰微动,笑着戳了下岳渊的脸颊,“他家祖籍可是豫州颍川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