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做了佛跳墙。”沈醇说道。
“佛跳墙还是大过了你的对象。”易飞扬啧啧道。
沈醇停下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他背后不远处走过来的人道:“你小心一点儿,你印堂发黑,最近有血光之灾。”
易飞扬捂着脑门道:“什么玩意?你什么时候还兼职算命了?”
沈醇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回家度过了一个相当愉快的周末。
“多吃点儿,你喜欢的冬笋。”白煦给沈醇盛着。
“谢谢哥。”沈醇笑道。
白父白母面前那里已经先盛了,而且儿子以往也是这么干的,但他们就是觉得有点儿待不住了,儿子也快藏不住了。
“你喜欢的蹄筋。”白父给白母夹了几个。
“谢谢。”白母轻咳了一声心气顺了。
沈醇轻笑了一声低头吃菜,白煦却提起了几分心神,觉得自己得再收敛一点儿。
沈醇的假期结束以后,再见到易飞扬时却是他躺在医院,脑袋上身上缠了绷带的模样:你怎么回事?”
易飞扬见他却很激动:“卧槽,醇哥你也太准了,说我有血光之灾我就真有血光之灾。”
“我说的不是这个血光之灾。”沈醇看向了坐在旁边的方安歌,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清瘦了一些,脸上身上也有一些细碎的伤痕,明显是一起遇到的。
“我先去接热水。”方安歌起身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说吧。”沈醇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易飞扬舔了舔嘴唇道:“我放假是跟方安歌一起走的,然后遇到了一群勒索他的混混,知道他竞赛拿了奖有奖金就来问他要,他当时要给,我气不过,然后就打了一架,然后就成这样了。”
沈醇看着他的伤道:“医生怎么说?”
“都是小伤,但我爸非要让我养着。”易飞扬说道。
“哪儿的混混?”沈醇打量着他的伤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易飞扬警惕的拉住了他的胳膊道,“你可别为了我打架啊,到时候万一再牵连到你的保送就不好了。”
沈醇被他拉的笑了一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爸那边能把他们送进去么?”
“你这话说的,我爸可是良民。”易飞扬说道,“不过他说以后的事不用我操心了。”
“能解决就行。”沈醇说道,“你跟方安歌关系倒好。”
“我就是觉得他也没啥坏心眼,而且人生活的那么艰苦,学习还那么好。”易飞扬感慨道,“我就觉得特别惭愧。”
沈醇上下打量着他,蓦然笑道:“我觉得你真有血光之灾了,还有可能是终身制的。”
“啊?!”易飞扬满目震惊。
“开玩笑的,好好养伤。”沈醇起身道,“你有人照顾了,我就不在这里添乱了。”
“玩笑不能乱开!”易飞扬说道。
他现在真是好忧心。
沈醇打开了门,刚好碰上了正提着热水过来的方安歌,对方戴着眼镜,隐隐遮挡住了眸中的情绪,虽然很清瘦,整个人却像是一根绷紧的弦一样,蓄势待发。
沈醇让路,方安歌说了一声谢谢走了进去,在床头忙碌着。
沈醇打量着床头正在整理收拾的人和他耿直的一直盯着人傻乐的兄弟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