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之事倒是畅快,不管中与不中都能令人心情愉悦,只是初次学射箭反复拉弓的后果却是……
“痛……”齐语白只觉得两手都要废了,即使不动,也在轻轻颤抖。
“贪功冒进。”沈醇从身后拥着他,扣着他的手将肌肉推开笑道,“就是这个后果。”
“疼,你轻些……”齐语白轻嘶着气,觉得被按过的地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轻些你明天该难受了。”沈醇捏住他的手臂用力。
“嗯……”齐语白咬牙都没忍住闷哼,话语中带着自己没察觉的绵软,“会难受几日?”
“三五天也就好了。”沈醇看着怀中人涨红的脸颊,扣紧他的手臂轻吻上他的脸颊。
齐语白猝不及防,手臂挣扎道:“你怎么突然……”
然而力有不及,回神时已被搂着侧躺在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齐语白看着他凑近的脸问道。
“阿白,你叫的我要忍不住了。”沈醇跟他轻碰着鼻尖,扣住他的后颈深吻了上去。
齐语白眼睛瞪大,想要说的话却全被堵在了这个吻中。
什么叫叫的?他何曾……
手臂倒是被松开了,只是恐怕连捻起绣花针的力气也无,轻轻的推拒倒像是欲拒还迎,被按着亲了许久才松开。
“我……你……”齐语白轻轻平复着呼吸,看着男人滚烫的视线,面颊同样滚烫了起来,千万话语竟不知该怎么开口了,只能轻轻侧开眸道,“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我还没有禽兽到对一个伤患做什么。”沈醇起身将他抱起,继续按着他的手臂笑道,“只不过你要忍住了,不能出声,要不然我可不保证兽性大发。”
怀中美人脸色涨红,带着些羞赧的味道,却还在表示着自己没有那么好欺负:“那你干脆把我的嘴塞起来好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沈醇转身从一旁暗格中取出了两方手帕递到了他的唇边笑道,“咬住了。”
齐语白沉默,却还是默默咬住了。
还是不要发出声音好了,只是按摩手臂他都能想到别处……莫非他发出的声音当真如他所说?
沈醇继续给他按着手臂,但或许是酸涩感太强,怀中的人咬着手帕不能出声,身体却在轻轻颤抖,额上更是分泌出了细密的汗水,脸颊含粉,眸中水光在烛火下轻颤。
“唉……”沈醇叹了一口气。
齐语白看向他,目含紧张之意,却被男人抱紧,听着那耳边伴随着叹息的话语:“阿白,你这个样子更让人难以把持了,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齐语白一怔,脸颊爆红时手肘向后,吐掉了口中的帕子道:“你无耻!”
沈醇闷哼一声,抓住他的手臂,轻吻着他的耳侧笑道:“好好好,我无耻,那你倒让我真无耻一次。”
“混蛋!”
……
梅枝插瓶,即使精心照料,也还是没几日就凋零了,齐语白看着最后掉下来的花瓣问道:“枝条若保留下来,明年还可开花么?”
“这个应该不行了。”沈醇抽出了枝条道,“下面无法生根了。”
“可惜。”齐语白道。
“不可惜,何时看何景,明年还能再看。”沈醇起身笑道,“我带你去看其他的。”
齐语白起身跟上道:“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沈醇给他裹上了斗篷,叫来了踏云,抱着人疾驰向了雪山脚下。
齐语白言说的癸水已尽,倒是真切的体会到了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