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能谈多久……”
沈醇下了楼,打开了非夜的后门离开了这里,嘈杂的声音被隔绝,冷气一下子窜了下来。
怀里的人下意识打了个冷颤,沈醇抱紧了他,加快了步伐。
车门打开,人被放进了副驾驶,原非白落座,手臂还环着沈醇的肩膀:“男朋友……”
“嗯。”沈醇就着这个姿势拉着旁边的安全带。
“你今天好温柔。”原非白说道。
“你喝醉了。”沈醇帮他扣上了安全带道。
“我好想你……”原非白抱着他的脖颈仰头道,“你想不想我?”
“我在这里。”沈醇低头说道。
坐在那里的人醉的不轻,眸中有着水光,看起来莫名的像是一只被水打湿的鸟儿,透着几分可怜兮兮的感觉。
“睡一觉起来就不见你了……”原非白轻声道。
“要上班。”沈醇轻声问道,“很难过么?”
“我说很难过,你会亲我一下么?”原非白眼睛中闪着光芒。
沈醇低头吻住了他的唇,浅尝辄止后抬头道:“你不难过,我也会亲你。”
“你好会讲话。”原非白的心脏砰砰跳着,“我好想挂在你身上。”
“先回家。”沈醇握住了他的手臂试图松开。
“就这样回,要不你就跑了。”原非白不松手。
“这样没办法开车。”沈醇知道跟一个醉鬼是没办法讲明白道理的,“回去以后想怎么挂就怎么挂,好不好?”
原非白努力思索着,顺着他的力道缓缓松开了手臂:“一言为定。”
“嗯。”沈醇起身关上了车门,从旁边取出了水,漱了口才上车。
跟一个醉鬼接过吻,保不齐要被查出什么酒驾。
夜色朦胧,路上的车已然不多,车里暖风烘着,原非白刚开始还能看上两眼,后面直接睡了过去。
他喝醉了倒是不吵不闹,酒品好的很。
车子停下,沈醇照常抱着人回了家,脱了鞋子和外套,将人放在了床上,那个要求挂在身上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醒过来,睡的相当安稳。
沈醇帮他盖上了被子,拿起一旁随意放着的大衣时,其中一个盒子掉落了出来。
砰的一声,声音还有些空,沈醇看向床上,那里睡着的人倒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他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盒子。
眼镜盒。
里面装着的是一副相当简约时尚的平光镜,他只是暗示了一下,对方就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
盒子合上,沈醇打量着衣服的兜,重新放回了掉出的那一个,拿起衣服和鞋子走了出去。
东西放好,然后开始煮醒酒汤,醉酒的刚开始还没有特别难受,但宿醉醒来,估计会头疼。
火焰吞吐着,沈醇将东西一应放进去以后拿过了手机。
“帮我查一下刘成手下王涛的底细。”沈醇说道。
“沈总,王涛的底细不用查,他是跟着刘成最初打拼的兄弟的儿子。”其中的声音说道,“手底下有不少弟兄,仗着刘成的势力,一般人都得给他三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