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盛弈这个疯批,要换成自己,天天对着这么个漂亮的病美人,也会忍不住想要将他囚禁起来,让他成为自己的私有物。
锁链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盛弈半蹲下,一把握住了盛昭纤细不盈一握的脚腕。
他的指腹暧昧的摩挲着盛昭锁链处的皮肤,嘴角勾起一抹笑。
“最近怎么不好好吃药。”
盛昭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他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对盛弈的话不闻不问,站在原地没有回应。
盛弈独自玩弄纤细的脚踝须臾后也觉得无趣,便撒手不再戏弄对方。
他起身握住盛昭的手,温柔的给他讲宫外的趣事,与他说宫内的秘闻。
他对待盛昭,如同曾经两人相伴时的模样。
然而很快他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诱哄,却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
盛弈本就并非如此好性子,独角戏唱了这么久,逐渐也失去了耐性。
他将给盛昭刚提好字的折扇一扔,恼怒的抓住对方的手,搂着他的腰,将之逼到墙角。
“你是决定永远跟朕这样是吗?”
病弱的美人如一张漂亮却又易碎的纸,在盛怒的盛弈面前,他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只能任由对方摆弄。
盛弈关了盛昭不是一天两天,自然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碰壁。
见对方不搭理,便换了方。
他往前迈步,逼近对方,手掌抚过他的细腰。
缓慢又暧昧的抚摸了一阵后,盛弈又慢慢抬手往上摸。
直到他的手在盛昭的衣襟处停留时。
原本如木偶般万事皆不在意的盛昭,身形却瞬间僵住。
盛弈一边将手探入衣襟内,一边观察着盛昭的表情。
随后他低头在盛昭耳垂便说话,“看朕摸到了什么。”
他的语气温柔,甚至还带了几分玩笑的意味。
但脸上的表情却冰冷,犀利的目光像是要将面前的人生吞。
盛弈修长的手指夹了一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娟秀的小字。
是盛昭的笔迹。
“小昭,你要背着朕做什么?”
美人的脸色越发苍白,他急切的伸手想要夺回那张字条。
顽劣的男人怎么可能给他。
他单手扣住对方的手腕后,作势要将纸条打开。
见事情败露,盛昭第一次抬眸用正眼看了面前的人。
“我没有想做什么……”他的语气有些紧张又有些小心翼翼。
“只是思念家人,想问问母妃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