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存信气急,跟沈知北告状:“知北,你看看他!”
沈知北忍笑,安慰地拍了拍沈存信的肩膀,却也没有对顾观南的行为发表任何意见。他把沈存信带出了厨房:“小叔,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当然是吴管家告诉我的。”沈存信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往厨房瞟,第一眼看到拿着锅铲的顾观南他震惊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可震惊过后他又欣慰一笑,凑到沈知北的耳边小声说了句,“你把他□□的不错。”
沈知北失笑,却没有否认。
沈存信顶着友谊破裂的压力,厚着脸皮留下来蹭了一顿中饭,并且对于好友的手艺给出了最高的评价。
“没想到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沈存信靠在椅背上揉肚皮。
顾观南对于好友真心诚意的夸奖无动于衷,甚至冷酷无情地下了逐客令:“人看了,饭也吃了,你可以走了。”
沈知北摊着手脚,摆出一副无赖样:“走什么走,我还没谈正事呢。”
顾观南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沈知北就接过话题,问他:“什么正事?”
沈存信问他:“你最近都没回沈家看过吧?”
沈知北摇头,他对沈家一向没什么感情,也从没把那个地方当做自己的家,没有必要他一般不会主动过去。
“怎么了?”沈知北问。
“没什么,”沈存信告诉他,“前段时间别墅从里到外已经重新装潢过了,有时间的话你过去一趟,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另外原本的那批佣人也都辞退了,等你住进去之后再挑选一批新的吧。”
沈知北听得一头雾水:“沈家重新装潢过了?我怎么不知道?谁的主意?”
沈存信对着顾观南努了努嘴。
沈知北回头看他:“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顾观南无所谓道:“也不是大事。”
沈知北托腮:“为什么突然重新装潢?”
顾观南反问他:“沈昂住过的屋子,你确定你能睡得安心?”
沈知北笑而不语。
沈存信拍拍他的手背:“放心吧,房子重新装潢过之后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痕迹了,房间格局也做了大量改变,你可以安心住。”
沈知北点点头,又问:“你有沈昂的消息吗?”
沈存信立即露出了嫌恶的表情,语气都冷了下来:“听说离开榕城去外地发展了。”
沈知北意外:“离开榕城了?自愿的?”
“那谁知道,”沈存信一摊手,“我也是从一个远方亲戚那里得到的消息。我那个亲戚家就在C市,在C市也挺有势力的,算起来跟沈昂那边的关系要更近一些。不过你也知道的,沈昂自从发迹之后看谁像都是抢财产的,恨不得跟我们这些穷酸亲戚断绝关系。不过前几天我去C市出差,和那个亲戚见了一面,他跟我说前段时间沈昂破天荒地联系了他,说是工作原因带着妻儿搬来C市了,还说以后就在C市定居了,过几天带着妻儿去窜门。”
沈知北越听越意外,当时沈昂宁愿偿还所有财产也要留在榕城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应该不可能会主动离开榕城的。想到这里,他不禁看了眼顾观南。却见顾观南也正看着自己,目光坦然平静,对视片刻,他低下头无声轻笑。
沈存信说完正事就被顾观南不留情面地赶出了家门。沈知北也没有挽留,站在自家男人的身后笑眯眯跟他挥手。
回到客厅,沈知北拉着顾观南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懒洋洋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拉过他的手要他给自己按摩。
他的身体还有些酸痛,刚才沈存信在,为了不让他看出什么他只好绷紧浑身肌肉端着,最终的结果就是成功加重了肌肉的酸痛程度。
顾观南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的腿给他按摩肌肉。他的手法很专业,力道不轻不重也刚刚好。沈知北被按得很舒服,享受得眯着眼睛哼哼唧唧。
顾观南就不自觉想起了早晨的情景,沈知北也是这样抱着自己哼哼唧唧,小猫叫似的,轻声细语又软绵绵,撩拨得他心都痒了。
偏偏沈知北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毫无自觉,叫声越来越软,也越来越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