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小Omega为何一下和自己亲昵起来,但柏沅清下意识探出舌头回应他。
他们在土洞中你舔我,我舔你,一开始楚俞还躲,躲来躲去发现根本躲不掉,柏沅清总是凑上来。
所以美其名曰说是舔毛,更多是两根粉色的舌头在暧昧勾缠,画面无比缠绵。
柏沅清玩不来人类接吻时欲擒故纵的花样,靠得全是动物本能,有种狂热的野性,舔着舔着就连呼吸都发生了变化。
敏锐的楚俞瞬间清醒:!!!我日,我在点火。
怎么能和一个喜欢自己的狼不断舌吻呢,太危险了。楚俞连忙夹住大尾巴后退,示意饿了饿了,不来了。
要说狡猾还是楚俞狡猾,他知道柏沅清舍不得让他挨饿,所以一撒娇说自己饿,柏沅清立刻住了嘴,让他吃饭。
自己退到一旁,慢慢卧倒,自顾自舔爪子,舔身体,最后把腿腿岔开,埋下头,舔腹部的毛毛以及苏醒过来的兄弟。
这个姿势恰好正对着楚俞。
楚俞本来吃得贼香,无意间的一瞥眼,直接惊得呼吸一顿,瞬间血液倒流。
!!!!
靠,柏沅清,你给我背过身去。
我还没答应你呢,你就这么放肆。
楚俞见过柏沅清的兄弟,在茵斯兰的时候就见过了,只是没有这么清晰这么直观。
很难想象柏沅清高大英俊的外表下藏着一根让狗看了都腿脚发软的凶器。
要狗命,真的要狗命。
楚俞突然间后悔了。
他现在把自己重新埋起来还来得及吗?
反正没有直接和柏沅清说在一起,到时候反悔就好了,楚俞有些侥幸地想。
然而,事实证明,他错了。
大错特错。
动物有些地方不如人类,但在求偶和感情方面那就是个大聪明。
什么你拉我扯的试探是不存在的,直球,全是直球选手。
比如楚俞发现,以前柏沅清表达对自己的喜爱,是舔他的毛毛,现在则喜欢抱住他一直舔他的嘴,寻求更亲昵的方式。
连睡觉都要和他亲亲,玩舌头贴贴,舔半个小时也不嫌嘴酸的。
亲亲还不止,有一回他俩跑到河边喝水,柏沅清倏地抬起上半身,骑他。
吓得楚俞夹住尾巴一屁股坐进了水里,一双狗狗眼万分惊恐地看着一脸单纯无辜的柏沅清。
如果他会说话,一定会问:
哥哥,到底是你在发·情,还是我在发·情。
柏沅清冲他摇了下尾巴,眼睛亮亮的,似乎在说:你猜。
楚俞故作冷漠哼一声,不准别学我摇尾巴。
秋天来得快去得也快,楚俞的发·情期持续了十天左右就过去了。
这十天里,柏沅清该舔的地方、不该舔的地方,全部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