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健次郎张了张嘴,气若游丝:“薄楠……我……帮……我……”
“好。”薄楠应了下来,却捉住了他的衣领,所幸那里的衣物还算是完整,中山健次郎便他拖着到了那片废墟中。
他松开了,将他扔在了里面,中山健次郎虚弱地张开眼睛,便见薄楠蹲在他面前,将中的杀猪刀给他:“这是你要的煞刀。”
“好……请……薄……送……我……去……”
薄楠点了点,微笑着将杀猪刀往前送了进去。
中山健次郎一下子眼睛瞪得极大,“你……!”
薄楠没理会他,反而轻笑道:“记好了,就是这个味道,这就是你要对付的第一个‘邪’。”
这不是说给他听的。
中山健次郎明确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可是那是说给谁听得呢?
他没机会想了。
杀猪刀自他心口毫不犹豫的拔出,鲜血喷涌了出来,很快就浸润了焦土,渗了进去,中山健次郎就此气绝。至死他都想不明白薄楠为什突然杀他,他也在可惜,藏在腰的那把枪终究还是没能派上用场。
山风自他的面上拂了过去,吹动了破烂的衣物布条微微抖动了一下。
无数水珠拉丝成线,自天空垂落,倾盆而下。
下雨了。
清凉的水珠落在了薄楠眉眼之上,他缓缓起身,刚站直便松了,中杀猪刀随之而落,在还未落地之前便寸寸开裂,化作七零八落的碎片散了一地。
他不嫌繁琐带着中山健次郎来此,主要还是为了让白虎认认,以也好知道谁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