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的前一天还被我打进了医院,希望不是那个轻微脑震荡害得他没站稳。”薄楠毫无诚意的道。
所有人:“……?!”
不是,你在人家葬礼上说这种话好吗?
这往小了说那是意外,往大了说就是一条人命啊!
怪不得薄家一直不放薄二出来,这一开口就把人家往死里得罪的嘴,放出来谁能吃得消!
江东流笑得连眼角都起了几条笑纹。
一旁的钱家旁系脸色铁青,其中一位老者站了出来:“薄二少,你如果不是诚心来追悼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了——关于小程的事情我们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还请尊重死者,这是我钱家的追悼会,不是你们薄家的。”
薄楠眉目微凝冰霜,清淡地望了过去:“我薄家?口气倒是大。我倒是觉得开您的追悼会可能比较快。”
那老者正欲说什么,突地天上落下了一个似乎是棍状还花里胡哨的东西,自他的背后贯穿了进去,直直地将他钉在了地上!
黄白黑三色的绸花撘拢在了老者的背上,血自铁棍上次潺潺而下,很快就淌了一地。
或许是有了先前三个人打底,这回居然没有人惊叫,只是一阵静默,随之抬头看向天花板——那是一根用于悬挂绸花的钢结构。
这种钢条很轻,砸到人顶多就是懵一下,如果运气差一点就是划道口子缝两针,这把人当胸对穿的力道是哪来的?
要知道人类的背部有肋骨保护,难道这钢条特别走运的刚好就从两条肋骨之间穿过去了?
“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薄楠。
这个薄二是有点乌鸦嘴的功夫在身上的。
得了,又加一个。
钱家这是流年不利还是怎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