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在电影剧本中没出来。
沈淮轻笑一声,“你见过被手铐拷住的长官?你想做什么?”
“制服和手铐才配。”封凌看着沈淮的眼睛,说:“我想以下犯上。”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格外慢,又格外认真。
他看着平静,眼眸却尤其的幽深,按在沈淮腿上手的力道和烫度,都告诉沈淮,封凌现在有点不对劲。
或者说,他太上头了。
像野兽即将爆发前的安静。
时隔很久,沈淮再次生出一中失控感。
封凌屈起他的一只腿,把他脚上的军靴脱下来,里面还有一双白色棉袜,有一定厚度,但在深冬冰寒的天气里,沈淮的脚依然被冻得僵冷。
封凌脱了他的袜子,滚烫的手握住他的脚心时,沈淮没忍住“哼”了一声。
和以前几次相比,这次加上了温度的对冲,沈淮有中不好的预感,“等下。”
他不想再抽筋了。
封凌好像没听到,用力按了一下他的脚心。
沈淮眉头立即略显痛苦地蹙起了起来,他伸出另一脚要踢封凌,后果一样,被封凌压住。
直到见沈淮难受得要挣手铐,封凌才住手。
他坐到沈淮双腿之间,脱了他的军靴,又解他制服上的扣子。
为了凸显制服的冷肃庄严,制服用的是比较硬挺的面料,封凌手放上去解扣子时,问:“这么硬,会觉得磨得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