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江没说话,只是打开床头柜,取出一条脚链,小心翼翼地戴在管亭的脚踝处。
脚链款式很简单,一根简单的银饰链子串起扁平的滴胶手工成品和细小光滑的玉石,滴胶成品里是一片粉色玫瑰的花瓣,很小一朵,似乎被裁过一点,花瓣中央用管亭熟悉的字体写着一个“寒”字。
串在脚链上的东西尺寸都不大,即便是滴胶成品也只有成年女性的小指指甲盖那么大,系在脚踝处一点不会显得女气。
管亭这才明白原来陆寒江这两天是在用那束手捧花做这个东西,他看了看陆寒江,欲言又止。
陆寒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扯开领口露出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的项链,同样的款式,不同的字,他摩擦着那个包裹着“亭”字的胶体,笑道:“我也有。”
周遭的温度缓缓灼热起来。
也许是灯光昏暗,也许是戴着项链的陆寒江眼里不尽掩饰的珍爱,此时此刻,管亭完全忘记明天要赶飞机的事情,双手慢慢攀上陆寒江的肩膀,陆寒江抓着老婆的右脚脚踝,倾身上前……
“等一下。”管亭突然叫停。
这脚刹车踩得陆寒江猝不及防,差点摔死在高速公路上,陆寒江下意识挺了挺腰,暧昧道:“老婆,现在叫停已经不管用了。”
管亭推开他,严肃地问:“为什么你的是项链,我的就是脚链?”
他当然不是觉得脚链不好,但明明这根银链和陆寒江脖子上戴着的是相同质地和款式,为什么陆哥非得花力气再弄个脚链出来?
直觉告诉他,这里头一定有事。
果然,陆寒江的脸色有一瞬间微妙起来,他瞥一眼老婆的脚踝,真心实意道:“你戴脚链好看。”
并且用藏在浴巾下面那根邦邦硬的鸡腿菇告诉了管亭,有多好看。
管亭:“……”
分明是他的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