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亭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欲哭无泪。
陆寒江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早知道不把自己那些顾虑说出口了,把以前那个风度翩翩的陆总还给他!
好歹是没进来啊,万一进来了那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求求了,要不还是克制一点吧陆总……
他哪里知道现在的陆寒江已经很克制了,不然明天下午管亭都不一定能起得来。
陆寒江仔仔细细帮管亭洗了澡,管亭脑袋昏昏沉沉,乏得手指都不想动,听到陆寒江在他耳边说“我去拿衣服”后顿时清醒,一把拽住陆寒江:“不用!”
“……不用?”陆寒江意味不明地重复这两个字,“你打算裸|睡?”
管亭:“……”
陆寒江点头:“我不介意。”就是怕睡着睡着,怀里光|溜|溜的老婆把他压下去的禽兽再勾出来,到时候怕不是真不用睡了,直接给老婆公司的领导请假。
管亭显然也想到这一层,他沉思片刻:“……不,没事,你去吧。”
铁盒子在衣柜里也不是一两天了,陆寒江不一定能发现,不然早就来问他了,还能等到现在?
陆寒江听不见管亭的心声,狐疑地看他一眼,转身去了卧室。
他没错过管亭说“不用”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恐,陆寒江有点想不通,没道理去衣柜拿个衣服能吓到管亭啊,他胆子没这么小。
除非——
——里面有他想藏起来的东西。
陆寒江站在衣柜前,手指碰上柜门,深呼吸后将其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