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亭小幅度挣扎了一下,陆寒江在他头顶吻了吻,“亭亭。”
“……嗯。”管亭停止挣扎,安安分分地把脑袋埋进陆寒江怀中。
陆寒江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管亭的后背。
许久,怀中的人传来一声潮湿的叹息。
b市的冬天,来得让人猝不及防,不知不觉间,树梢的枯黄叶子落在地面被冷风吹得缩进大地妈妈的怀抱里,光秃秃的枝丫间偶尔停驻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却又很快缩回鸟窝中,仿佛在抱怨这寒冷的天气。
正值双休,前阵子齐芊的事情搞得管亭难受好几天,近段时间公司的工作又忙得他头都快大了,管亭本来想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然而这个周六刚巧是白修知的生日,陆寒江说,陆含柯打算在别墅里给白修知庆生。
管亭都快对白修知和陆含柯这两个人名tsd了,他试探地问:“我就去送个礼物吧?可以吗?”
“管医生可以。”陆寒江说。
管亭不明白。
陆寒江轻笑着说:“但陆夫人不可以。”
管亭的脸瞬间通红。
“亭亭,你想做管医生还是陆夫人?”
管亭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眼陆寒江,眼底的犹豫显露无疑。
陆寒江笑容温和,然后转头就把管亭按在沙发里亲了五分钟,管亭被吻得唇瓣发麻,呼吸急促地推开陆寒江。
因为这个一个吻,两人在家里磨蹭至少半小时。
赶到城南别墅时,管亭愣在门口迟迟不肯迈步进去,羞到快把自己埋进地里,看得陆寒江差点没化身为狼,他好歹忍住了,并且尽职尽责地劝管亭进去,保证不会有人再提及他失忆后犯的那些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