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朱厌来不了了!昨夜才传来的消息,他爹北境战死了!”
辛鸾一惊:“三品侯也……?”
那人随口一答,“谁知道呢,刀枪无眼呗!”
辛鸾对这人有印象,父亲和哥哥的名字也是在请功单子上的,他等着父兄凯旋归来,等着秋日比武在擂台上大显身手,等着迎接自己平坦顺遂的一生。
这屋中有考入明堂的平民,但大部分还是贵族子弟,他们心照不宣,秋日的比如就是神京用来选拔少年良将的,这比武影响他们入仕的第一份官职,是进最好的禁军,还是略差一筹的柳营,都是普通人家羡艳难求的好差事,等进了前三百,父兄又会活动,他们可以确保五年内一路升迁,任务轻,提拔快,行走御前。
“我记得春天征兵时,神京每家每户都出了兵丁。”
辛鸾垂着头,低声咕哝。
辛襄忽地捅了他一把,“嘘——先生来了!”
登时,整个屋子就仿佛一锅的蜩螳扔进了狱法山,所有大张旗鼓叫嚣的、抄策论的、谈天说地的,立刻都只剩下一个模样,挺着腰板,肃然起立。
先生捋着白胡子,走着方步,飘飘洒洒进屋——
辛鸾却悄悄地扯了扯辛襄,捂嘴道,“我有一个想法……让神京所有二十岁以下青年,不论门户,全都参加这次秋季比武……你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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