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药汤都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来,沈默抓着乌尔罕巴图的手臂痛苦的咳嗽。

少年的眼角泛着潮红,凸显的锁骨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啃噬痕迹,乌尔罕巴图胯下一热,他抓起酒囊大口喝着烈酒,今天第二次试图压下体内的欲望。

难得遇上这么个宝贝,不能给弄没了。

过了会,药性发作,沈默侧身睡了过去,乌尔罕巴图把手从他的怀里抽出来,起身走出帐篷。

吩咐人找了两个女子和两个男子,本打算解决一番,谁知看到那几人吓的煞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兴趣瞬间就少了一半。

随便抓起其中一个青年,乌尔罕巴图低头闻了闻,皱着眉头扔掉,又换了个女子,撕掉她的衣服,刚靠近,对方就抖的厉害。

“大…大汗…”

乌尔罕巴图不耐烦的粗声骂了几句,一脚踹翻了桌子,阴沉着脸骑着爱马在草原转了一圈。

回来时,他脱掉袍子,赤着上身压着少年,硬邦邦的胡子扎着对方的脸颊,用力嗅着好闻的气味,餍足的睡去。

沈默是被压醒的,全身被制住,无法自由活动,他拧了拧眉,把横在他胸口的粗壮手臂挪开,侧身打算下去,背后就有道的声音,大概是睡意正浓,少有的懒散,“去哪?”

“出去解手。”他淡定的说。

睁开双眸,乌尔罕巴图手臂一伸,把沈默压在怀里,“本汗同你一道。”

眼角抽了一下,沈默面不改色的躺回去,“我好像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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