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溪有些紧张地问:“你、怎么了?其实也……”
钟溪故作镇定地心想,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林说:“我头晕。”
钟溪忙凑上来去揉他的太阳穴:“怎么经常听你说头晕?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
林一听医院头更疼了,在沙发上打了个滚,大猫撒娇似的:“不去不去,我才不要去,你为什么总想把我送去医院?”
钟溪被他折腾得没招,只好喂了他一点水,抱着动都不想动的他回了房间。
“快点睡吧。”钟溪理了理他的头发,在眉心落下一吻,“明天圣诞节,要是你不头晕了,晚上就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林眼中仿佛有水光,有点可怜地看着他。
钟溪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嗡:“那种事……等你毕业后再说。”
林不装可怜了,没好气地说:“钟溪,我还记得之前我想喝酒,你说等我成年之后再让我喝,让我足足等了三年;现在你又让我等三年,三年又三年,我等的黄花菜都要凉了你知道不知道?”
钟溪哄他:“乖乖的,先睡觉。”
林一翻身,背对着钟溪,声音有些闷闷的:“你还是把我当成孩子。”
钟溪突然沉默了,但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出去了。
林窝在被子里生闷气,但是生了一会他就不耐烦了,气咻咻地正打算去钟溪房间霸王硬上弓,床头的光脑突然响了。
林只好先接通讯。
“崴?哥哥啊。”
相修泽问他:“今天吃药了吗?”
林本能地说:“嗯?药,什么药?”
他问完才反应过来相修泽说的是止头疼的药。